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没有建立全国统一的电子化平台。

[2]这一点在《刑法修正案（九）》通过前后刑法学界的研究动态中体现的非常明显。[22]《立法法》第五十九条第二款规定：法律被修改的，应当公布新的法律文本。

剥夺人民和平集会和向政府诉冤请愿的权利。修正案作为法律之一种，也应当遵循法条序号设置的通用规则。这就可能产生如下情况：当立法机关组成人员不赞成修正案中的某个条款时，无法在整体表决中反映出来，只能搁置自己的意见投赞成票，使得整个修正案通过，或者投反对票、弃权票从而拖延整个修正案的出台。全国人大常委会不仅没有说明刑法修正案采用这样的法条序号设置方式的原因，更没有说明如此设置法条序号的优点何在。以法律修正案的形式提案，以法律修改决定的形式通过，是我国法律部分修改实践中比较常见的现象。

刑法修正案无法在司法中直接引用的根源，就在于它独特的表述方式。[18]胡锦光：《中国现行宪法修改方式之评析》，《法商研究》2012年第3期。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做出正式决策之前，已经有学者提议我国采用宪法修正案来修改宪法。

[16]最高司法机关先后通过的两个司法解释的共通之处在于，刑法修正案不能直接在裁判文书中引用。根据修改决定作修改并重新公布的修改后的法律文本，不仅未经立法机关表决通过，也未经国家主席签署公布，不具有也不应当具有法律效力，它只能作为公众阅读、司法者和执法者援引适用时的参考文本。[25]吴邦国：《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的重大意义和基本经验》，《求是》2011年第3期。我国宪法修正案的表述方式也遭到了学者们的批判。

四、 改进以修正案的方式修改法律的若干建议 （一） 明确法律修正案法律修改方式的适用条件 法律修正案的适用条件之所以不明确，根源在于其与所谓法律修正的修改方式容易混淆。有学者形象地称此为捆绑式销售。

[13]蔡定剑：《从宪法文本谈修宪方式》，《法学》1999年第12期。在此，我们主张可以采取以下措施予以完善：第一，改进法律修正案的表述方式，使其可以直接为司法机关在裁判文书中引用。如果他反对修正案中的某一条款时，无法在表决结果之中反映出来。附于法律原文之后的修正案要结合法律原文才能起到修改法律的效果。

这一做法不仅容易产生混淆，也导致立法过程前后不一致。[11]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15年版，第184页。尽管如此，刑法仍有必要进一步更新。[9]比较有代表性的论述，参见赵秉志：《论刑法典自身完善的方式》，《法学杂志》1990年第4期。

[26]这表明立法机关的工作重心已经从制定法律转移到修改法律。另外，如前所述，我国引进法律修正案的初衷即在于保持被修改的法律的文本稳定，将法律修正并入法律修正案，反而更能凸显法律修正案的独特作用。

或许是因为宪法修正案的示范效应，更主要的是，鉴于此前采用单行刑法和附属刑法这两种补充和完善方式暴露出来的问题，刑法学界开始呼吁改变刑法修改方式，主张通过刑法修正案来修改刑法。二、 我国以法律修正案的方式修改法律的历程 法律修正案源自美国，并且首先运用于美国宪法的修改。

1999年，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十三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正案》。[1]由此，法律修正案这一法律修改方式能够兼顾法律的稳定性和适应性。时任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委员的刘政，在一篇文章中回顾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采用宪法修正案修改宪法的决策过程：1988年2月27日，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向七届人大一次会议提出修改宪法案时，彭真委员长提出：这次对宪法的修改采取修正案的方式，这是美国的修宪方式，比法国、苏联和我国过去的修改办法好。因此，如何提升法律修正案的实用性应当引起足够的重视。世界各国立法机关普遍采用整体表决为主、逐步表决为辅的表决方式。所以，已有的九个刑法修正案的标题分别为：《刑法修正案》、《刑法修正案（二）》、《刑法修正案（三）》、《刑法修正案（四）》、《刑法修正案（五）》、《刑法修正案（六）》、《刑法修正案（七）》、《刑法修正案（八）》、《刑法修正案（九）》。

[22]由于只有立法机关通过并由国家主席签署公布的法律文本，才应当具有法律效力。也就是说，修改法律的决定规定重新公布新的法律文本，不仅多余，而且不恰当。

[18]胡锦光：《中国现行宪法修改方式之评析》，《法商研究》2012年第3期。[12]如此一来，修正案能够在不直接更动原法律文本的情况下，起到修改原法律的效果。

据最高人民法院内部人士介绍，对于如何引用刑法修正案，当时存在多达五种不同意见。参见郭松：《社会承受、功能期待与道德承载——解读刑事诉讼法修正案的三个关键词》，《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5期。

[24]易有禄：《各国议会立法程序比较》，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年版，第119-120页。（三） 法律修正案的表述方式使其无法直接引用 修正案经立法机关表决通过并公布后，即成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正式法律文件。私营经济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补充。1997年，我国对1979刑法做出全面修改以满足社会的需要。

具体到法律修正案的表决，从其构成上看，一条一条的修正案本是对被修改法律的不同部分分别进行修改，各个修正案条文完全可以独立存在。[15]但是，该司法解释的出台似乎并没有为如何引用刑法修正案的争论画上句号。

宪法前十条修正案的迅速通过就是最好的例证。对此，笔者主张应当废止法律修正这一修改方式，或者将法律修正与法律修正案这两种修改方式合并，以法律修正案作为我国部分修改法律时采用的唯一方式。

[14]李洪江：《关于在裁判文书中如何引用刑法修正案的批复的理解与适用》，《人民司法》2007年第11期。1988年，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修正案》，首次对现行宪法进行修改。

（二） 统一法律修正案的法条序号设置 由正文和序号两部分组成的法条，是法律的基本构成单位。宪法修正案的法条序号使用的是第C条的设置方式，而且新通过的宪法修正案的法条序号与此前的宪法修正案保持连续。[6] 1982年宪法的修改在我国首次采用法律修正案的修改方式。通过阅读宪法和依照时间顺序附于其后的一条一条的宪法修正案，民众可以透过条文获知美国宪法的历史沿革。

第二个司法解释则规定，刑法修正案应当与刑法原文结合起来引用。第三，修正案修改既有的刑法条款的，应当先废止既有的刑法条款，而后直接以增加新条款的方式写明新的条文。

但从表述方式来看，我国现有的法律修正案并不是独立可引用的法条，而更像是一个法律修改说明。（四） 完善法律修正案的表决方式 表决是法案通向法律的关键一环。

因此，立法机关应当改变刑法修正案的法条序号设置方式，使其与宪法修正案以及其他法律保持一致。例如，《刑法修正案（九）》的法条序号为：一、在刑法第三十七条后增加一条，作为三十七条之一：‘……二、将刑法第五十条第一款修改为：‘…………另一方面，新通过的刑法修正案的法条序号，没有与先前的修正案保持连续，反而都是从一开始重新排列。